不远处，红十字的标志特别显眼。

严妍不禁好笑，这是程奕鸣什么时候招聘的助理，还挺能说的。

“二楼。”

欧远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，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……”

严妍“嗯”声点头，将白唐托她转述的话说了。

祁雪纯研究半天，也没个头绪。

“严姐，这里没人，你在这里化妆。”朱莉将她带到了一间宽敞的化妆室。

吴瑞安认得她，是前不久刚在娱乐版块闹上天的齐茉茉。

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，对照左右看了一圈，确定就是这里没错。

第二天上午，程奕鸣才回来。

“白警官，那个司机一点线索也没有吗？”她问。

冬天的雨夹带着风，冰冰凉凉，寒气入骨。

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
他们正愁走廊里没装摄像头，没想到书房里有一个，这下可以清楚的知道书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
但河边还是冷得刺骨。

她轻轻将客房门推开一条缝隙，示意程奕鸣往里看。

小屁孩痴汉队